传言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没有约束。
有一句话形容的很好。
你得了一个小感冒,从镇东头传到镇西头时,便有人拿着碗筷要吃席了。
对于这种事情,你不好制止,除非采暴力手段强行“禁言”其他人。
陈夏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事,当下也只能听着这些传言,好在不算什么大事 。
他半躺在洞府里,靠着墙壁,挠了挠脸颊,好奇问道。
“赤羽呢,怎么还没回来,出去好些年了吧?”
陈夏记得当初赤羽是要回族群里,给他拿能够滋补气血的大药回来。
如今都过了十几年了,陈夏气血都已经恢复了,而赤羽还没回来。
要是陈夏真有生命危险,指望着赤羽治病的话,估计现在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大黄狗摇晃脑袋,也很是纳闷。
“他回去拿药应该不至于拿这么久吧,不过他当初走的时候,是说过族群的大药很珍贵,不太好拿,我还专门劝了他一句。”
“你劝了他什么?”陈夏敏锐的捕捉到这个信息。
大黄狗皱起寡淡的眉头,回忆一下,双爪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