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傅瑾州又怎么可能会是当年的那只‘大白兔’。

她甚至无法,将他这样矜贵清隽,气场冷漠又禁欲的男人,与当年那只冲她卖萌的粉蓝大白兔联系到一起。

更想象不出……他穿大白兔套装的模样。

多半……是傅瑾砚的东西。

“怎么了?”傅瑾州温和的问。

“没事。”

这时候,叩门声响起。

傅瑾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嫂子。妈要去偷隔壁的红薯晚上做菜,让你们两赶紧收拾家伙一起去。”

“……”

“……”

宁蘅顺势推开他,从桌子上下来。

然后,傅瑾州就看着小姑娘在他狼口下跑了。

“……”

·

说是偷红薯,还真是偷红薯!

黛娜夫人让傅瑾砚拎着篮子,她手中拿着锄头和铲子,到人家的地里扫四周一眼见没人,就开始动手挖!

傅瑾砚麻木的跟着,显然对母亲做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

倏然。

他看到傅瑾州,眼底一亮:“哥,你不是向来最谴责外加鄙视妈的这种行为吗?你怎么也跟来了?”

黛娜夫人回头哼了声,“他那是跟我来的吗?他那是跟媳妇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