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抽了两下,没能将浴袍从他地手上抽出来,疑惑的看向他。

傅瑾州挑眉问:“在阿蘅眼里,我就是禽兽?”

宁蘅哑然。

……难道不是吗?

傅瑾州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眉心突突跳了两下!

他舌根抵了抵脸颊,‘啧’了一声,然后握着那只小手,在女孩呆滞惊恐的眼神中,顺势挤进门:

“禽兽今天不走了,要和阿蘅一起洗。”

水声激荡。

一点一点从浴缸里溢出来。

隐约中,她看着浴室的天花板两眼昏花,不知道过了多久,变成了看着卧室的天花板两眼昏花。

……

第二天,宁蘅五点就醒了。

管弦做了早餐,这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的。

两人吃完了早餐,元卿早早的将车开过来,两人上车,送傅瑾州去机场。

车上。

宁蘅困得难受,傅瑾州便将她抱在怀里,小姑娘小脸贴着他的胸膛,睡得迷迷糊糊的。

十分钟后。

男人胸前衣襟被这一小只捂的暖融融的。

傅瑾州都舍不得撒手。

元卿从后视镜内能看到。

阁下抱着夫人的模样,好像抱着个小宝宝……

到了机场,将近六点钟的机场已经人群熙攘,宁蘅将傅瑾州送到检票口,才停下。

傅瑾州回眸,漆黑深沉的眸看着小姑娘。

“老婆……”

宁蘅脑子困得混混沌沌的应,“嗯?”

“亲我一下,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