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他的声音哽咽着,带着低低的恳求:“你能代我,再去帝都二院看一眼你的师母吗?”

宁蘅沉默几秒。

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大步离开。

这时候,傅瑾州忽然察觉出什么,朝着蒋翰林的方向看了眼。

只见蒋翰林此刻正望着他,脸上忽然对着他露出一个诡异又得逞的笑容。

傅瑾州眯了眯眼。

警调局门外。

两人上车。

元卿开车。

车厢内气氛沉默,傅瑾州脑中回味着蒋翰林方才的表情,轻声问:“要去吗?”

宁蘅用了的闭了闭眼。

“去。”

去看一眼,又何妨。

傅瑾州眸底滑过一抹流光:“好。”

四十分钟后,在帝都二院停下,宁蘅跟着傅瑾州下车,进入医院住院部,坐电梯到达18楼。

最后在1803病房前停下。

宁蘅推开门,扑鼻的消毒水气味钻入鼻尖,病房内很安静,床褥上,躺着个人,是江梅。

她浑身插满管子,病痛将她折磨的形销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