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砚说的有道理。

果然,这从政的,这心就是跟蜂窝煤一样,黑就算了,还八百个心眼子。

顿了下。

她最后一点耐心被耗尽,最后一点情谊也逐渐被耗尽,微凉高冷的嗓音在薄情之中还带着淡淡的威压:“安容,我也觉得我的儿媳不是这样的人。最起码,她可不会煮什么催情花的茶叶,被人发现后还要故意耍点小手段反咬一口别人污蔑。你以为呢?”

这话落下。

现场几人齐齐脸色一变!

安容瞳孔皱缩。

傅瑾砚不敢置信。

傅瑾州眉梢微凛。

果然是这样。

这件事他没有去细查,其实是有两点原因。

第一,他认为这件事根本就无关紧要,安容口口声声说什么扰得人家宅不宁的话,实际上他们才是一家人,安容和安漾西很快就会搬走,彻底退出去他们的生活,她们算哪门子的家人?

母亲和瑾砚从始至终都站在阿蘅这边,也根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迁怒阿蘅。

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其二,不可否认,不管是因为什么,他因为她的小妻子提防着安漾西的事,心底产生了欣喜。

她是在意他的。

她怕别人夺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