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陌生,陈忻努力克制,才能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开。
瓷瓶的药粉都撒完了,才勉强止住陈忻后背的血。没有新的绢帛,苏鱼只好从自己中衣上扯下干净的布条,认认真真地帮陈忻包扎。
“会有点疼,王爷您先忍耐一下!”
苏鱼拿出哄小孩的语气 ,对着陈忻说到。
二人靠着极近,苏鱼说话时,温热的气流喷在陈忻的耳朵上,让陈忻好容易按捺下去的异样,又再次升了起来。
他转过头,面色不善地看着苏鱼,好似只有这样,自己的异样才能找到合理的发泄口。
苏鱼专心手上的包扎,却不知道陈忻心中的想法,待她将伤口包扎好,又帮陈忻的里衣穿上,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外衣是陈忻自己穿的,等他穿好之后,倒是觉得后背比之前好多了。
“好了,我们出发。”陈忻心中那怪异又陌生的感觉消散了,倒是对苏鱼多了一分感激。
苏鱼听了陈忻的话,起身看了崖底的两条路,歪了歪头,“可是这条路,是两个方向,我们往哪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