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骤雨的打骂声里,小野猪懵了,虽然自己皮糙肉厚不是很疼,但这种“抚摸”方式实在不舒服。
江枝插腰,指着小野猪鼻子大骂:“五花肉,你该懂事了,老娘天天给你吃好喝好,还这样调皮捣蛋不听话。
你没几十年也有几十斤,没几十斤也该有几十天了,一点人话都听不懂,养你有屁用!”
小野猪:嗯嗯嗯!
见它还这副死样,江枝捡起石头就掷去,正好砸在小野猪头上。
小野猪吃疼,嗷嗷叫着转身就跑,一头扎进林子里再不出来。
“走吧!”江枝一边暗暗搓自己抽疼的手。
一边镇定自若对已经看呆的二瑞小满道。
这野猪真是厚脸皮,自己手都打疼了,野猪一点事都没有。
三人继续下山,可时不时还会往后看,生怕再跟过来。
“娘,这就不管佩奇了,万一它跑了再不回去呢?”徐二瑞问,刚才娘打得太狠,他看见都疼。
“不管了,打也打了,关也关不住,毕竟是野生的畜牲,又不通人性,要跑谁也拿它没办法的。”
江枝虽然这样说,可目光还是在身后搜寻,寻找小野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