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就是个不给人留颜面的,张口就能骂,抬手就能打,自然是不按套路出牌。

江婆子一发飙,徐根生顿时被骂得脸通红:“江婶子,我只是问一句,你不说就算了,哎呀还说得这样难听!”

本村的几户徐家人都同情的看着他:大家都不去招惹江婆子,只管在旁边看她怎么作精作怪就是,要你嘴贱多话,挨骂都活该!

旁边那些外来户更是老实待着,别人的地皮还没有踩熟,自然没有问话权力。

在一众嬉笑目光中,江枝神色自若的指挥地里的人干活。

二瑞和小满只管干活,这些话他们去年已经问过了。

田坎上有人待不住,也跟着下地来挖几锄,量一下宽窄,比一下高低。

有人嘲笑:江婆子真是个怪人,球莫明堂、白用功,好好的地翻得烂糟糟的,干活连走路都走不稳!

说这话的是徐家村本地人,大家都知根知底,以前种庄稼的方法都一样的,现在江婆子又是在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