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来教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把糖粉调整到干湿适宜,手握成团,轻压则散为度,放进合适的筛罗中,很快就摇出均匀的小颗粒。

因为是做教学,江枝需要做的颗粒就不多,只用了五个时辰,成品出来后,霍二小姐就喝到了第一杯“苦咖啡”。

“辛雨,你看江夫人那里怎样?”霍二小姐只浅尝了一下就放下药盅。

辛雨是学习中最年轻的药工,看上去不到二十岁。

辛雨道:“二小姐,这没什么特别的,那些银子花得太亏。”

用一百五十两银子学熬药汤,怎么看怎么亏了。

霍家的四个药工只感觉心尖尖都疼,所以在江枝要用摇机时,他们就说没有。

的确是这样的,江枝的操作对她们这些药工来说,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可言。

霍二小姐笑着摇头:“你们还是这德行,要知道学一项新药就好像捅破一层窗户纸。

看似简单,若没人在你面前演示,你都不知道该怎么使劲。

若真是这样容易,我们霍家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你说是吧?”

看着二小姐似笑非笑的脸,辛雨脸红了,也乖乖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