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听急了,夺过姜汤碗几口喝下,一抹嘴愤愤道:“我才不死,平白如了江婆子的意。”
比秦氏更远的地方还有一人,同样埋着头撅着屁股装死,只不过他装死耳朵也得不到清闲。
徐根生蹲在旁边碎碎念着:“爷,你说你这何苦呢!”
徐长明的窝棚塌了。
他是被人从里面扒拉出来,再送到仓库这边来的。
徐长明紧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没有听到。
可天底下好像就徐根生有嘴巴一样,一天到晚不停显摆。
“大爷爷,我之前就说过,江婶子在外面学了几手,你偏不相信。
现在如何嘛!管谁当村长,只要大雨天头顶上有瓦片,脚下有干地,那就是能人!”
“能人又不分男的女的!你说是不是?”
徐长明老脸抽搐,脸色已经分不清是白是黑还是灰,只恨不得一把堵住堂孙子嘎嘎不停的嘴。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天明时,才滴滴答答渐渐变小。
看着雨快停,在仓房躲一夜雨的众人全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