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年愈重的苛捐杂税,再加上爷奶病丧掏空家底,被逼无奈欠下一大笔高利钱,弄得不想回去。

徐根有抿唇不说话,一张脸皱得紧紧的,以前徐家村的人买牛也没有听到什么补贴。

他不敢说是老村长徐茂平的问题,还是以前那个官府的问题。

反正现在什么都变了,江婶子当村长,官府有补钱。

小组成员们感叹连连,而夏秀才也正经历一次洗礼。

在李老实的小卧房里,夏秀才坐在木板搭建的床沿上,那个五十多岁的牛贩子恭恭敬敬跪地,倾听《相牛经》。

“夏秀才,你可真是我的再生师父财神爷,我得跪着听!”

比起之前的抑扬吟诵,夏秀才这次是一字一句翻译成方言土话。

他可能对牲口部位描述得不够准确,但牛贩子是能听明白的。

而且那些师傅说得一知半解迷迷糊糊的话句,此时豁然开朗。

牛贩子深知自己学完整本《相牛经》,以后肯定是牛市上的扛把子。

在牛贩子那近乎癫狂的目光中,夏秀才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到一点颓废。

他不解问道:“牛师傅,你为何不让我手书一册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