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夫人仔细看过也摇头:“我女儿的喜被是绣娘做的,不会是这粗针……”
她说到一半却又停住,像是陷入回忆喃喃道:“成亲前,茵姐儿曾经说过,她喜欢那些山民绣的山娃子,挑担提篮,就像看见宝林小时候在干活!”
老夫人的话引起聂老爷子的回忆:“茵姐儿说婚礼从简,怕是女婿上门会有损颜面,就用了杜宝林老家送来的喜被!”
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两个老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聂老爷子捏住绣品的手微微颤抖,他看向聂繁天,声音严厉道:“是我亲自去平川县,把金樱从她娘身边抱回锦城,一天没有离开过,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绣片,想冒充我外孙。”
他接受了这绣片有可能是女儿遗物之事,但不能相信聂繁天是自己亲孙子。
十九年了,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得到消息后,只用两天就奔到平川县。
可见到的是已经入棺的女儿,还有那个软软,哭得声音嘶哑的小女娃。
那时候聂老爷子也才四十岁就一夜白头,妻子直接昏厥过去,大病一场,养了半年才好转,从那以后汤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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