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走了,学堂里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
一些村民跟着秦氏往家去,看莲花娘是不是偷了东西,一些人就守在这边想看最后结局。
有两个亭长在,江枝没有出声,这种本家亲戚的纠纷处理起来最容易得罪人。
自己昨天已经借小孩子的话打了徐冬娟一顿,有理有据,村里没有人敢反对。
现在又该处理莲花娘和徐冬娟,还是让外人来,怎么都跟自己无关。
宋亭长摸摸胡须,一脸严肃道:“小周啊!你们镇这风气实在是不好啊!
以前我只听说你父亲管镇时,镇上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可现在是愈发世风日下。
徐氏在娘家还只是跟后娘不合,嫁出门反而伙同外人算计起娘家财产。”
他这话可是有些胡扯了,徐冬娟已经出嫁十几年,怎么也不跟最近风气不好拉上关系。
可周亭长在平川县几个镇里是最年轻的,平时在其余四个亭长面前以晚辈相处。
这两人的确是自己辖区内的民众,此时宋亭长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己镇风气不好,说他治下无方,他也无法反驳。
可看向徐冬娟的眼神就不对了:“宋亭长,这事我自会有一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