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渐解,肌肤相触,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心跳。
“你会负我吗?”
“怎么可能?整天说些不着边际的。”
“切!安凝雪可……”
“啰嗦!你二人都是咱心尖上的肉,后日三更,北门等你。”
“徐沧,这天下万般,不及你分毫。”
“哈哈!司徒大小姐,请为咱老徐家开枝散叶。余生,还望多多指教!”言罢,徐沧用力一吹,烛火随之熄灭。
月色透过窗棂映入床榻,帷幔中,两人似龙蛇狂舞。
一夜鱼水交融。
翌日清晨,徐沧尚在熟睡,司徒孝怜便已匆匆回府。
“呼!还好还好!”说着,她轻轻将厢房的木门推开。
旦入屋内,尚未来得及关门,却传来一声咳嗽。“逆女,昨晚你去哪了?”
“父……父亲!”抬眼望去,只见司徒文端着茶杯四平八稳的坐在正椅上。“女儿昨晚去,去参加论会。女儿一时技痒,未能赶回府来。”
见司徒文不接话,只淡淡的饮下杯中茶水,司徒孝怜暗道不妙。“爹?父亲?老头子?”
“家门不幸。”司徒文放下杯盏,缓缓站起身来。“皇帝的圣旨已下,这是交换,不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