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来!请开始你的表演!”徐平将头一歪,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只待其人下文道来。
见他如此,刘裕嘴角一抽。“徐平,你身为大周臣子,却私自与大梁勾结,妄图谋取私利,此乃不忠之罪,罪一也!
你在大梁驻军期间,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调遣,致使政令不通,此乃违抗圣命之罪,罪二也!
再者,你放纵麾下兵卒烧杀抢掠,扰乱民生,屠戮岳州平民,使百姓怨声载道,此乃不仁之罪,罪三也!
还有,你擅自更改军制,扩充军队,意图谋反,此乃大逆不道之罪,罪四也!
你与朝中文臣来往密切,结党营私,扰乱朝堂秩序,此乃乱政之罪,罪五也!
你在大梁肆意妄为,与梁国太后苟且,破坏两国邦交,此乃误国之罪,罪六也!
欺上瞒下,虚报战功,骗取朝廷赏赐,此乃欺君之罪,罪七也!
生活奢靡,贪污军饷,中饱私囊,致使兵卒困苦,此乃贪婪之罪,罪八也!
你还蔑视朝廷法度,随意处决官员,草菅人命,此乃残暴之罪,罪九也!
最后,你蛊惑人心,煽动百姓,妄图自立为王,此谋反之心昭然若揭,罪十也!!!”
刘裕一口气说完,脸色涨得通红。待其稍复心情,低头偷瞄了萧如讳一眼。
“有意思!真有意思!”徐平听完,不怒反笑,他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口口声声说本将犯下十大罪状,可有真凭实据?若无证据,便如此污蔑于我,本将不知道你刘府九族有多少人头够砍?”
听闻此言,刘裕脸色一滞,虽罗列了徐平的十大罪状,大多却是捕风捉影,并无确凿证据。但萧如讳让自己出来跳脚,早已言明了一切。这些罪状,既难查实,也难澄清,自己断然无恙。
念及此处,他冷哼一声。“徐平,你休要猖狂!此皆可查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