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徐长风何尝又不是这样?
之所以把自己喝得伶仃大醉,就是想着在这种场合放得开一些,心里的压力小一些。
待他摇摇晃晃走到了床边时,头脑瞬间清醒。
手握喜秤,缓缓将对方的红盖头挑开。
荣幼雪那精致的面孔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带着淡淡的娇羞,更显得娇艳动人。
“夫君为何这般看着奴家,难道奴家的妆容花了?”
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徐长风的心头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这个女人跟孟小楠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热情似火,娇柔百媚,一个则是知书达理,把礼仪做到了极致。
说话间,掀开了红盖头的荣幼雪缓缓起身,端起了桌子上的两个酒杯,与徐长风喝起了交杯酒。
所有的礼仪全有,与孟小楠那次有着完全不同的体验。
直到最后时刻,荣幼雪红着脸,拉着徐长风来到了床边。
“夫君,请宽衣!”
微闭双眼的荣幼雪娇柔百媚,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承受这种诱惑。
……
今夜春宵娘子美。
莫笑情郎,满面痴痴醉。
喜秤挑开头盖会,娇容触尽心头味。
同坐相依人未寐。
地久天长,共老千秋岁。
愿得相孺心不悔,人间风雨夫妻背。
第二日一早,意气风发的徐长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看着还躺在床上有些娇羞的荣幼雪,诗兴大发。
来到桌前,奋笔疾书,一首蝶恋花跃然于纸上。
当他书写结束的时候,回头发现,荣幼雪正小心地折叠着那条染了一抹鲜红的喜帕呢。
看到这一幕,徐长风突然想起了孟小楠。
对方好像就没有这般做法。
因为那一次太过匆忙,过于疯狂,对方根本没有准备。
荣幼雪的身体有些不适,走向徐长风的时候,身姿明显不是昨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