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一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兴趣跟人家闹了。
“华而不实,就这啊?”
王一讨了个没趣,当下一个抬手,无形的斥力场发动,直接顶着这朝自己扑来的先天一炁,将其倒推回去,连同着这位信仰之力加身的一贯道教掌教真人一同给挤压到墙上。
强横的斥力场让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呈大字贴在墙上,随着王一慢慢拉近与这位掌教真人的距离,斥力场连带着被反推的信仰之力一同压迫着这位掌教真人的周身骨头,让他每一块骨头,每一寸皮肉都在遭受着万钧重压。
来自众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返回自身,让这名一贯道教掌教真人在受到万钧重压下依旧保持着清醒,只是这种清醒就意味着他要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一点点化作齑粉的剧痛。这种剧痛足以让他咬舌自尽,却偏偏在王一的斥力场压迫下,他连张嘴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不断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却又被在外面的梁挺,用那隔绝内外声音和影像的阵法给阻隔了下来。
从外界的视角来看,此刻一贯道教的宅子大红灯笼高高挂,兴许是在办什么宴会,却没有注意到这样大的一个宅子,大晚上除了灯笼挂着之外,没有一点声响传出。
“嗬···嗬···”
死亡在不断靠近,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词汇,似乎是想要说遗言。
王一扪心自问,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善良人,稍稍放松了下斥力场的压制,给了他说遗言的时间。
“给我···个理由,给我个··理由!”
闻言,王一更是无语,就为了问这个啊?
手上一个发力,斥力场倒推着这众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直接在承重墙上压出一片凹陷。而在凹陷处中的这位一贯道教掌教真人,已经牢牢嵌在了墙壁上,周身骨头碎裂,鲜血从七窍中涌出。
而刚才被他念咒,从那副云层漩涡水墨画中召唤出来,夹杂了众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炁团,又回到了画中,倒是在王一刚才的攻击下完好无损。
王一只是一个抬手,就将这幅画收入手中,细细感受了一番。
“看样子演神倡优之法,本质就是借用一股凝聚了众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只是这个先天一炁被众生赋予了某种力量,像猴哥的分身,哪吒的三头六臂。你倒是野心大,想自己造神,但你对自己造的这个神能做到什么都没个具体,纯粹就是拿水在乱泼,中看不中用,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净想着骗别人了。”
对着死不瞑目的这位一贯道教掌教大真人点评了一句,王一扭头,看着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三名善堂堂主。随着提供信仰之力的掌教一死,被神打附体的他们自然就恢复了理智,此时看着王一,一个两个脸上都露出求饶的目光,可下一秒,他们就发觉自己眼前的视野偏转,脖子处传来一声脆响,就再没然后了。
作为善堂的四名堂主,外加负责整个京城一贯道教分坛的掌教真人一死,剩下这些聚集在这个宅子里的家伙,王一也就没了兴趣。
镇压的无形力场解除,在这宴客厅内的每个人都恢复了行动,只是面对眼前这个抬手间就将自家掌教和四名堂主当鸡仔捏死的神秘年轻人,他们是一点动弹的想法都没有。
“都别愣着了,该洗地的洗地,该收拾的收拾,想走的我不会留,想留的就得听话,今后这宅子不是什么一贯道教了,改姓王了,去开门迎客吧。”
话语一出,王一也算是给这次的事定了性。
而慑于王一这神仙手段的常人此时也是如蒙大赦,赶紧驱动着自己那两条软下去的腿,就朝着王一跪了下去。
只是刚准备跪下去高喊老爷或者大人之时,就听到王一放空鸣枪。
“第一条规矩,别喊老爷。”
“第二条规矩,不准跪,对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