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努力，是远远不够。”

“妹妹还小，不会说话。但是她一直没有妈妈陪在身边，以后她也不会知道妈咪的好。”

顾修启语气平静，有条不紊的说着。

几秒过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顾承离走了出去，低头看着他：“小启。”

“我在，爸爸。”

“如果……”他蹲下身来，和儿子平视着，“我是说如果，她有了新的生活，过上了她觉得快乐无忧的日子，你愿意放手，让她离开吗？”

顾修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似乎，在努力的理解，爸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他变得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聪明伶俐多说话，妈咪就会重新回到他身边吗？

“她已经不爱我了，小启。”顾承离眼里闪着泪光，“她还是你的妈妈，却无法再成为我的妻子。”

“你是说，妈咪会嫁给另外的人吗？”

“嗯。如果是这样，你会怎么想？”

顾修启低着头，小手攥得紧紧的，可以轻易的看出他脸上的纠结。

半晌，他回答：“我要妈咪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