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

医生说道：“她一直在喊，但是不知道在说什么……家属可以尝试着听一下。”

顾承离正要上前，但是顾景烨已经先一步，俯身凑到聂晚笙的嘴边。

“白……白娴雅……”

“白娴雅？”

“对，对……”

聂晚笙无意识的应着。

而顾承离和顾景烨同时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白娴雅干的？”顾承离的脸色沉得仿佛乌云密布，“我去找她！”

他掉头就走。

顾景烨紧紧的攥着聂晚笙的手：“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找到的……”

不知道他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病房里，顾景烨眼睛都不敢眨，静静的守着她，生怕她醒来之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晚笙，晚笙……”顾景烨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手，“我不想我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就这么按下了暂停键。”

“白娴雅……白娴雅……”

聂晚笙嘴里还在呢喃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