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从前是最了解皇上的人,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自乱阵脚的感觉。
太子叹了口气,认真道:“多谢师傅指点,我知道了。”
程恩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边的徐宁,久等不到太子出手,终是按耐不住,让人去找了田梁。
趁着夜色,田梁急匆匆往晋王府送了一封信。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晋王称病没来。
皇上看了一眼太子,太子只觉得浑身冰寒,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就在这时,户部的卢蕴和道:“启禀皇上,吏部有本奏。”
皇上看过去,不悦道:“讲。”
卢蕴和拿出奏折,翻开念道:“春闱在即,为了安抚京城的学子,吏部决定重启国子监教学,经顺天府尹周堂举荐,敬王爷和宁王殿下等诸位大臣一致同意,吏部最终选定曾任都察院御史的周克顺为国子监祭酒,请皇上准许。”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户部尚书郭永长和礼部尚书高策马上提出质疑。
而且不由自主地看向徐宁。
此时的徐宁攥着手,内心也是大震,但面上丝毫不显。
他不能说,这份折子出错了,否则整个吏部都有错。
他这是被人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