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气得要命,但是却愣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能气呼呼地照着四爷的锁骨咬了一口。
她也不敢使劲儿,怕留印子,却也不甘心就此撒嘴,就那么虚虚地叼着,活像只对着鲜美肥肉无处下嘴的小奶猫。
这一咬又叫四爷心花怒放:“牙尖嘴利的,净喜欢往爷身上招呼!”
他早就发现了,维珍最喜欢在他身上下嘴,至于是更喜欢咬锁骨还是喉结,他也搞不清楚。
自然也没必要搞清楚,总归是维珍喜欢他这副身子、一看到就会馋得腿软就是了。
四爷心里很得意,从前就一直坚持练骑射,如今越发是一日都不落下了,不止在小校场上挥汗如雨,在床帏里头也更卖力气,回回都把维珍喂得饱饱的。
他喜欢维珍对他不加掩饰地渴望跟回应,喜欢维珍在他的面前化作一滩春水。
喜欢维珍对他的迷恋,不管是心还是身。
只是最近真是委屈这小馋猫了,将将怀上,胎气不稳,旷了这么些天,如今也是能看不能吃的,瞧把她馋的。
当下四爷不由分说捧着维珍红的冒烟儿的脸又亲了两口,一边含笑道:“爷治水确有一套,乖,不着急,前几天不还是回信跟你说,咱们来日方长嘛。”
啊啊啊!
谁着急了?她才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