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有些不愿意:“你们租车的时候拉的是三个人。”
“那我们付你一半钱不租了?”薛玉凝直接说。
她可不是那种被人抱怨一下就拿钱砸人的冤大头。
车夫有些不满还是让昌蒲上车:“可别把我的车给弄脏了,我这车可是坐过贵人的。”
薛玉凝拎着裙子下车:“坐过贵人怎么样?不管坐过什么你都是一个租车的,我给了钱,在我们协商的范围内用你的马车,这是两清,难不成我租了你的车还要看你的脸色?”
“你要是不想租,可以写上你的车只租给什么人,别拿了钱还想当大爷,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
“你现在说不租给我了,我就大度的付给你一半银子,要说是你违约在先,我不找你要违约金就够了……”
……
那车夫都听愣了,却还想赚车钱,硬着头皮听着。
“搬上车凳,扶着昌蒲上车。”薛玉凝看着那车夫。
那车夫一脸幽怨的去搬上车凳。
“微笑服务!”薛玉凝叉腰命令。
车夫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想几个女子出门还这么嚣张。
昌蒲看温少夫人这样护着她心里一阵感动,自从家道败落之后,便没有人这样护着她了。
等四个人都上了车,车夫乖乖的赶车。
“你至于吗?”施若男看着薛玉凝“你这样的身份,不应该拿银子砸过去?”
“我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能被大风刮走。”薛玉凝振振有词“谁给他们惯出来的臭毛病,鄙视一下别人还能赚钱,那我闲着没事就去大街上鄙视人算了。”
施若男……
薛玉凝这是怼人怼上瘾了。
过了两条街才找到一个环境不错的地方,刚好也到中午了,四个人去酒楼吃饭。
“这位夫人,要等着吗?”车夫听到她们的马车里的对话也学乖巧了。
“等着!”薛玉凝说完就下车。
这酒肆没有雅间,四个人只好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
“你们听说了吗?寿王要出宫立府了。”一边的人议论。
“这谁不知道。”一边的人立马附和“看来那些当官的又要跑断腿了。”
“和我们平头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