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碰他的手？

能不能别挽着他？

能不能别让他叫你姐姐？

可是他没有了立场，他刚才只能僵在那里，看着他们亲昵的动作，手脚麻木，四肢冰冷。

陆时璟觉得呼吸困难，想到她从此以后爱的是别人，他觉得好像有人拿着刀在剜他的心脏……

他从兜里掏出烟，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燃的时候才发现苏离正看着他的动作。

他把烟从嘴上拿下来，问道：“介意么？”

“额，不介意。”苏离摆摆手。

没想到陆师兄还抽烟，以前从来没见过他抽烟。

陆时璟将烟点燃，尼古丁的味道，好像让心痛的感觉减退很多。

“我后悔了。”他忽然开口道，语气中满是寂寥。

“什么？”苏离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后悔跟她分手了。”他夹在手中的香烟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好像他的心情一样。

他自嘲般地笑了一下， “我看不了她和别的男人亲近。”

陆时璟忽然停下来，对着苏离认真地说道，“苏离，我只爱她，你明白吗？”

苏离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直视他的眼睛。

以前她都是偷偷地看他，做化学实验时，他专注地眼神。

她看过他提到女朋友时充满爱意的眼神。

上次被分手时，他无措惊慌的眼神。

今天吃饭时，看见他看顾南笙满是寂落的眼神。

而现在，苏离知道了，他是在正式地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