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者不断冒汗,谨慎回答:“我……我不敢,见太上长老令如见太上长老。”
迟淼看了看那块令牌。
他师父也没那么废物嘛,还能把太上长老令给薅过来。
她勾着唇,继续问:“是吗?你就不怕我这令牌是伪造的?或者是我偷来的?”
登记者也跟着一起勉强赔笑。
家人们谁懂啊!
这种压迫感,还不如一剑砍死了他来的自在!
“不敢……太上长老令材质特殊,无法仿制,被偷更不可能……”
“太上长老乃当世至强者之一,一念一动皆可搬山填海,谁能有这般通天之能偷走太上长老令?”
“还请太上长老莫要继续打趣我了,我知错了。”
迟淼看着面前人这卑躬屈膝的模样,良久没有说话。
她心里炸了,爽炸了!
我嘞个豆,到底谁发明的太上长老令这玩意儿?太方便太爽了吧!
装起来!装起来!
不管,她现在就是太上长老。
她走上前,拍了拍登记者的肩膀:“做的不错。”
登记者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看着迟淼:“太上长老,您……您不责怪我质疑您?”
迟淼摇摇头,高深莫测道:“我是那般小气刻薄之人?你恪守己责,任劳任怨,如此心性乃我宗之栋梁,我若因此责怪你,那只能说明我宗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如此……我宗只会每况愈下,再也出不得一个可用之材!”
在场者闻言,皆心中一震。
登记者更是热泪盈眶:“长……长老!”
伟大!
太伟大了!
不愧是他们九剑山的太上长老!这格局!这心态!这度量!果然不是他们一般人能比的!
“别低头,皇冠会掉,别流泪,坏人会笑。”迟淼安抚他。
登记者更加泣不成声了:“好有诗意的一句话!我……我只是太感动了,没想到太上长老竟然如此看重我们!我……我受教了!”
周围人也是议论纷纷。
“不愧是太上长老,这几句话够我学一辈子的了!”
“受益匪浅啊!今天来这天流瀑布,真是一点都不亏!”
一边说,他们身上一边飘来金色的光芒。
迟淼对这光芒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功德。
迟淼:“?”
她就吹个牛逼,怎么又得功德了啊?
虽然不比当时在剑冢的多,但数量也是极为可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