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剑没有回答,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裴景诏盯着凌剑脸上的伤口,只是和卖豆腐的豆腐西施说了几句话,她老婆就气成这个样子,可当时,他说要娶褚香凝的时候,春荷似乎并没有如此的生气。
就连后面侯府进来了两个波斯女,春荷也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并没有吃醋。
这是为何?
裴景诏问这个在场唯一一个已婚已育的凌剑:“女人见到这种事情都会生气吗?”
凌剑:“那当然了,若是不生气,要么根本不喜欢你,要么就是把丈夫当掌柜!”
这些词儿并不是凌剑想出来的,而是他老婆在抓花他的脸,给他上药的时候说的。
裴景诏若有所思,沉着一张脸回了侯府。
到了院子,裴景诏没有直接回卧房,连衣服都没换,拎着两坛老酒,坐在树下独自喝闷酒。
春荷知道了之后,换上衣裙往院子里那颗梨花树下面走。
巧儿扶着春荷走过去之后就离开了,同时遣散了院子里的丫鬟和侍卫们。
春荷慢慢地蹲在裴景诏的身旁,柔声说:“小侯爷,地上凉,奴婢扶小侯爷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