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些许的无奈。”
这个时候的江显已经在朝为官多年,官职时而升时而降,朝中有朋友也有政敌,沉稳谨慎内敛了许多。
崔怀瑾拿着那几张纸和简报对比,仔细一看也发现了这前后的区别。
萧和清继续说:“而这封通敌卖国的书信,按照时间来推算,是江显就任鸿胪寺少卿时所写。”
“可这上面的字迹,和他刚入仕途在翰林院的字迹更是相近,很有鲜衣怒马的感觉,这就很不合理了。”
萧和清顿了顿:“就好像,你已经三十岁了,心境和字迹都发生了变化,可忽而有一封信写出了十九岁的字迹……正常人很少会如此吧。”
崔怀瑾眉头紧皱:“萧大人的意思是,这信件是伪造的,那人模仿的是江显年轻时的字?”
正说着,门口的侍卫来禀报说是裴景诏带着江家的后人来了。”
崔怀瑾和萧和清都有些犹豫,此事还没有水落石出。
若是传扬出去他们私下见了江家的人,一旦后面判定江家无罪,给江家鸣冤了,难免会有人造谣说是他们收受了江家和侯府的贿赂,故意歪曲事实。
萧和清问崔怀瑾:“见吗?”
崔怀瑾面露难色:“不如再等等,兴许过一会儿,他们就走了。”
可二人显然低估了裴景诏的坚持。
裴景诏和春荷在外面站了许久,里头的人都没说让他们进去,裴景诏喊道:“皇上已经将春荷放出来了,就说明还是相信江家人的。”
“而且,七皇子也来了,你们就敢这么把皇子晾在外头?”
崔怀瑾和萧和清一听七皇子楚云泽也来了,忙出来相迎,行礼问好:“臣等不知七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七皇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