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什么?”
“以申买的烧鸽子,我吃了一只。”金暖道。
二哥在旁边抗议:“你非要吃,半夜逼我出去买。现在说起来,好像是我诱惑你吃的。”
金暖:“我病了, 你还要跟我争论长短?烧鸽子是不是你买的?”
宁以申:“……是。”
宁祯忍俊不禁。
金暖刚好一点,就忍不住和宁祯八卦:“我听护士小姐说,江澜昨日也来这家医院了。”
宁祯:“她也怀孕了?”
“她好像是小日子腹痛。痛到来看医生,那真是挺痛的。”金暖说。
宁祯:“你连这个都打听?”
“护士小姐非要聊的,我又不是故意打听。”金暖说,“唉宁祯,我套一套护士小姐的话,看江澜还在不在医院,咱们去看一眼她。”
宁祯板起脸:“不可以!”
金暖底气弱了三分:“我开个玩笑。”
又转移话题,“宁祯,你小日子不也是总疼吗?你也去找那个医生看看。”
宁祯:“……”
她已经不疼了,盛长裕给了她一张药方。
她如今知道药方的来历了。
同样的药方,有人很管用,有人不管用。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
下午大嫂也来看金暖。
二哥叫宁祯把母亲和大嫂都送回去,这边有他,不需要家里人来回奔波看望。
金暖没什么大碍,住两日就回家。
宁祯劝说下,母亲和大嫂先回家了。
翌日半上午,宁祯空闲下来,又去医院看望金暖,与她一起吃了清淡的午饭。
饭后,她与金暖、宁以申三个人摸牌、闲话,打发时间。
下午六点,宁祯要回去了。
她在半路上遇到了孟昕良。
孟昕良的汽车被人围堵,在宁祯眼前发生爆炸。
宁祯惊愕得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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