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觉得不妥,愤而起身回了房。
盛长裕站在那里,呆了呆。
原来,他的苦难不是源于母亲的薄情与猜疑,而是他自己的放不下。
他割舍不了。
要是他内心敢承认,他不是她的儿子,对她也没什么坏处。走到了如今,他们的地位都稳定了。
嫡母一样是母,她的威望不变,还不需要承受他时时刻刻的挑衅。
他慢慢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
回到摘玉居,他用力抱紧宁祯,半晌不说话。
宁祯轻轻抚摸着他后背。
他不说话,宁祯也没问。
翌日早上,盛长宽来了趟摘玉居,和盛长裕私下里聊了几句。
他对盛长裕说:“大哥,您不要怪姆妈。是戴氏该死,她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想要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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