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情绪很不错,在寒冬的夜里笑得很温暖,心中都有暖流。

回到摘玉居,待要上楼时,电话响起。

曹妈去接了,对宁祯说:“夫人,找您的。”

宁祯示意盛长裕先上楼,她走过去接电话。

她的脚步轻盈,脸上还挂着淡淡微笑。

却听到电话里清晰男声,似从大洋彼岸吹拂到了她耳边:“宁祯,你还好吗?”

她的笑,凝固在脸上。

宁祯手脚发凉。

冬日的寒冷,从窗口扑到了她身上,将她紧紧包裹着,她的牙齿冷得发颤。

声音很紧,颤音极重:“你是谁?”

走到了楼梯蜿蜒处的盛长裕,停下脚步。

他复又下楼。

他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宁祯;宁祯抬眸,与他对视,有种被时空拉扯的疼痛。

“宁祯,你不记得我的声音?”电话里的人问。

宁祯的嗓音提高:“你到底是谁?少装神弄鬼。”

“我以为你忘记了我。”那边似轻笑一声,“我送你的戒指,取了回来。宁祯,此生就这样吧,不必来见我。”

“你……”

盛长裕阔步走过来,接过了话筒。

那头已经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