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反应慢,一时答不上来,我替他抢答道:“这是我表哥,他这一辈子只做一件事。”

说着,我做出一个上下套弄的动作:“他是职业选手,每天至少三十多次!”

杨业傻呵呵地没听明白。

小护士起初也没听懂,看了我的动作后,她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朝我羞啐:“臭流氓!”

“你们跟我来!”

我和杨业,被小护士带到二楼的一个测试房间内。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些桌椅,对面靠窗户的位置,坐着个年轻的女医生。

这女医生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也就20来岁,皮肤很是白皙,白大褂下的身段婀娜多姿,腰很细,戴着口罩,瞧不出具体相貌。

招呼我俩入座,听完我们的病情后,女医生冷冷地叹了口气:“一听就是瞎编乱造的,你们是把精神疾病当儿戏吗?”

她指了指太阳穴:“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必须做完详细的测试后,才能定论,不能你们说疯就疯的”

“医者仁心,我们这样这也是为患者负责,不能让好端端的人关进精神病院里,希望你们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