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马义客气,打开一袋钱,一沓沓往怀里塞。

我这件外套,里面绣了几十个口袋,够我装一阵了。

我刚装了没几下,马义就看不下去了:“行了,停!”

“你也甭装了,我直接分你一整袋,回头打你账户上。”

我皱着眉:“马叔你这是干什么?你太客气了吧,都自己兄弟……”

马义嘴角直抽抽:“我这是及时止损,照你这么个装法,五袋都不够你装的。”

我知道马义是在和我开玩笑,他喜欢做局赚钱,却并不看重金钱,今天本来就没我的事,人家能给我点甜头尝尝,就已经很瞧得起我了。

可让人意外的是,鹿岛却一分钱都没拿,他很有礼貌地冲我们鞠躬道别,就独自回酒店了。

我注视着鹿岛单薄的背影,心里老大纳闷,他大老远来这,不就是为了搞钱么?

他咋不拿呢?

马义关了后备箱,眯着眼看向远去的鹿岛:“这个东洋小鬼子,不对劲。”

我们上车后,我问他:“怎么说?”

马义舒适地背靠在后座上,翘着腿道:“我是托了好大关系,历经周折,才把他请来做这个局的。”

“可他之前就跟我表示过,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