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只有一张,够宽,四个人在上面打滚,一点问题没有。
房间也是大的离谱,我目测一圈下来,二百平是有的,别的不说,光那个露天阳台,就大的够踢场足球了。
它虽然不是什么总统套房,但一晚上的房价少说也有万八千了。
我不禁感叹,这有钱人的生活,是真的想象不到的豪横,以前我觉得,一个月能赚它万八千的,已经很了不起,很满足了。
至少在我们村,那都得是人中龙凤了,走路都得仰着头。
结果你辛苦一个月的工资,抵不上人家一晚上的过夜费。
后来我偷偷发消息问金玮,才知道是我格局小了,这间房的价格是六万六,人家贵有贵的道理,这一整层,独独就这一间房,还配了专属管家,私密性极好。
我不想形容房间里有多奢华,什么金碧辉煌之类的辞藻,都是多余且无力的,我站在这房间里面,就好似站在云端,双腿跟棉花似的软绵绵的。
秦子曼解下发卡,甩动着瀑布般的金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扔给我一瓶:
“饿了就自己点东西吃。”
我拿起桌上的菜单,一行行往下扫,好家伙,最便宜的蛋炒饭,988一份。
这特么是金粒子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