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亦是,虽赵缟赚的盆满钵满,但这粮仓里的粮食也都快见底了,今日怎么也得来个上千石!”

凛冽寒风中,各大粮商纷纷开口,眼底有笑意闪过。

但也在这时。

河面之上,一只大船自后方加速驶来,同时一杆大乾令旗,迎风飘扬,拦在了最前方。

大乾淮河漕运总督曹德,他身穿一身冰冷的甲胄,面带冷笑的看向赵国港口。

他大手搓动着文玩核桃,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骤然下令道,“陛下有旨——今岁禁淮河以北运粮船挂大乾旗!”

“所有粮船,立刻改道!”

伴随着曹德的命令,各大粮船上的负责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赶忙出声。

“改道!”

“改道!”

很快,数百艘大乾粮船齐齐降下旗帜,开始改道,原路返回。

曹德一手把玩着文玩核桃,一边冰冷的看向岸边正等待的一众赵国粮商。

这一幕一出,骤然就令岸边正在等待的赵国各大粮商不淡定了。

一名肚子极大,好似一个鼓起来气球的中年富商见此一幕,不由得满脸愕然。

“什么情况?这怎么好端端的降下旗帜,纷纷改道了?”

此话一出,激起一阵议论。

“是啊,这没道理啊!”

“我没看错的话,那一艘大船似乎是大乾漕运总督曹德的船,难道是他下的令?”

“胡说八道,好端端的曹德为何会突然下令转舵?”

“是啊,现在事情未明,莫要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