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在下还要去面见父亲大人,请他做主,便先告辞了。”

宋礼一听,有些吃惊。

“裴诚兄也到了长安?”

裴寂点头,眼里的怨毒越发浓郁,“父亲大人前两日就到了长安城,一直住在客栈。”

“今日之辱,我裴家必要洗刷,父亲大人也定会为我做主!”

此话一出,宋礼心底十分清楚,这件事裴寂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也出声道,“既贤侄是为青青出头被打,我宋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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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时,老夫会上奏参那活阎王一本!”

自打高阳那一番话后,宋家和定国公府就彻底撕破了脸皮。

这件事对宋礼来说,当是一个大好机会!

“多谢伯父出手!”

裴寂脸色缓和,出声说道。

很快,裴寂便告辞了。

宋礼盯着裴寂离去的背影,眉头蹙紧,他虽下了决心,但还是感到奇怪。

事出奇怪必有因,高阳打人已是不可思议,高峰和高天龙打人那就更不可思议了。

“这定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何事?裴寂虽狂了点,但不至于挨此毒打啊。”

宋礼负手站在原地,一阵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