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玉泉搓着手,嘿嘿嘿地笑着。
公西铁牛越看这儿子越糟心。
他怎么命就这么不好呢?
连着生了仨儿子不说,个个儿都长得歪瓜裂枣,跟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半点辅国公的样儿都不沾。
亏他在婆娘怀的时候,在房里挂着辅国公的画像,让天天盯着看。
半点用都没有!
公西铁牛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婆娘阴什么什么阳那什么,面儿上应得好好的,等自己不着家的时候,就把画像给摘了。
这婆娘,真是!
不懂事儿,不听话!
公西铁牛没好气地瞪了眼儿子。
“把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给老子收起来!老子看着就想揍你。”
公西玉泉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爹,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公西铁牛十分不耐烦地摆摆手。
“有屁快放,放完赶紧给老子回家去!老子不稀得见你。”
公西玉泉被他爹嫌弃惯了,也不在乎他爹态度好不好。
他娘说了,他爹一辈子就这狗脾气,改不掉。
也就当年在老辅国公跟前老实听话点儿。
“裴小姐问我,要不要跟着去江南赈灾,她给我安排。等回京了,再运作运作,转文职。”
“爹,你怎么看?”
公西铁牛根本不耐烦听儿子叨叨,都没听清楚,直接像赶苍蝇似的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