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手帕交们都在,时不时宽慰她几句,还替她分担了照顾弟弟的一些事,神经就绷得没那么紧。
倒是纪永川发现孟白龟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短腿看,心里毛毛的,不知道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妹妹在打什么主意。
终于,纪永川按捺不下去。
“我说白龟啊,你能不能别总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寻思着,我也没得罪你吧?”
“你那眼神,活像是要把我的腿再打断一回。”
孟白龟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那么明显吗?”
“非常明显好不好!”
“我俩好歹打小就认识,我也没得罪过你,你放我一马成不成?”
“这样,你要是放过我,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孟白龟叹了一声。
“那倒不必。”
“我就是想着,以前老是想,要是哥哥们还在,我干了坏事,就说是他们做的,让爹和祖父追着他们打。”
“武将都手重,难免打折个手啊脚的。”
“当时只觉得好玩,没想别的。现在看你断了腿,这样躺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我以后再也不要那样想哥哥他们了。”
纪永川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