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毫无准备,递交上去了自己的路引和告身。
县太爷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端详着,又将视线转到了手上的路引和告身上。
“既然你是前来边军从军的,那本官就不多留你了,三日后,自去军中报到就是。”
告身上有吏部和兵部的官印,证明此人的确出身清白,没什么可以审问的。
再者说了,就算有问题,那也是京中老爷们的问题,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自己是按规矩办事的,路引告身没问题,自己还能去函问一问京中,看能不能将这人的十八代祖宗都查清楚不成?
他是官场上的输家,少年时的血性已经被这边镇的风雪给磨平了,早就看清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韩长祚从师爷手里接过自己的路引和告身,谢过县太爷。
出了府衙大门,他停在大街上,低头想了想。
又转了进去,找到方才看着他过来的几位不良人。
“这些,给各位拿去吃酒。”
不良人掂了掂手里的铜钱,笑了一下。
京里倒是来了个聪明人。
会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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