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勾脑袋,小声问:“不开门啊?”
“就他妈是个孙子,”花臂男鄙夷道,“敢做不敢当。”
说罢,他用力,“咚咚咚”踹在门上,吼道:“里面的人给爷听着,再他妈定五点半的闹钟,以后走夜路可小心点!”
威胁完,花臂男晃着两条粗粗的手臂,大摇大摆离开。
隔壁闹钟早已停了,门从始至终都没打开。
既然醒了,冯芜也不准备再睡,洗漱换衣,拎包下楼。
乘电梯时,恰好又撞上了花臂男。
冯芜忽然想起件事,问:“你房间离他这么远,也能听见他闹钟声?”
“......”花臂男好像顿了下,打着哈哈,“我神经衰弱。”
冯芜好脾气地点头,又建议他:“如果睡眠太差的话,可以吃颗褪黑素,比硬熬着好一些。”
花臂男:“褪黑素?”
什么东西?
冯芜沉默须臾,仔细打量他。
不应该啊。
神经衰弱的人睡眠质量差,多少总知道褪黑素的作用吧。
不过这是别人事,她没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