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夏天,他开车经过,没注意到路面的水坑,一汪泥水全溅别人身上了。
他再没道德也不能就这样走掉,便停了车去查看。
对方穿着白色的衣服,不仅狼狈,湿水后还变得透明。
道过歉后,对方不要他的补偿,傅司九琢磨了下,便把后排备用的外套递了过去,好歹能让人家不惹人侧目的回家。
整件事就是这样。
那时他都不认识冉月。
若不是今天冉月刻意提及,他都没印象了。
“难怪,”冯芜轻呓,“这么贴心,怪不得人家都追到公司了呢。”
“......”傅司九脸色黑成锅底,“说大点声!”
冯芜睫毛掀高,露出那汪水润的眼睛:“你是不是偷瞄人家了?”
“你这看似简单的九个字,”傅司九阴死阳活,“却生动的刻画出一个猥琐男的形象。”
他殷红的唇轻启,吐了俩字儿:“牛逼!”
“......”
沉默。
冯芜脑袋垂下,肩膀颤了颤,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狗男人。
总有本事一句话让她破功。
傅司九又气又好笑,手捏她后颈揉搓:“行了没,这事能过了?”
冯芜眉眼含了笑,把领带装进自己包里,动作随意,仿佛两人是老夫老妻。
傅司九唇角深出笑弧,顺手牵她起身,又将女式小包拎到手上:“去吃个午饭。”
他明天要返港,冯芜也不舍得跟他分开,小鸟依人地任他牵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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