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事态未明,冯芜怕节外生枝,更不想为他招惹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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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个孩子安全送回家,傅司九再次提起过年的事。

冯芜心不在焉:“我在甜里值班,赚钱呢。”

“你赚个屁钱,”傅司九被逗乐了,“家里差你这点辛苦费了?”

冯芜嫌他吵:“你别说话,被两个小家伙闹的我头疼。”

傅司九呵笑:“我也头疼。”

被她闹的。

“以后我可不要儿子,”冯芜咕哝,“我一定带不来。”

“女儿也一样,”傅司九一句接一句地跟上,“你不也挺难带。”

“......”冯芜扭过脸,瞪他,“你是反驳型人格吗?”

傅司九:“我还有人格?”

“......”

狗男人。

讲不过他。

“只要你没有道德,”冯芜硬憋了句,“就没有人可以道德绑架你吗。”

傅司九睨她,懒着调:“道德还是有的,比如说,你天天想方设法爬我的床,那我还是不能给睡的。”

“......”冯芜默默瞅他,“可我让你上了我的床,你是在点我没有道德吗?”

“......”

冗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