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发火,傅司九冷不丁低笑出声,眼神宠溺又纵容,慢条斯理的把皮夹克脱掉。

里面的黑色短袖在腹肌位置破了一块。

从痕迹上看,明显是被刀划的。

幸好穿的是黑色,不惹人注意。

冯芜心脏骤然漏跳两拍,声音不自觉地发抖:“你怎么了?”

“没事,”傅司九哄她,“刀划了下,躲得快。”

她好骗,束塔束亨一眼就瞧出来了,关切道:“小少爷,您这伤口深,得去医院缝针。”

“不用,”傅司九没大所谓,轻描淡写,“我去不了医院,找根针来,你帮我缝。”

“......”

不知道他到底经了什么事,冯芜也不敢多问,他说不能去医院,肯定有他的原因。

“要买药吗,麻药啊这些,”她无措地问,“纱布绷带消炎药...”

傅司九笑的止不住,歪在沙发里,喘了两口气:“你给我差不多点啊,什么都弄不了,外面有人在查,你这边有什么用什么。”

处理伤口冯芜不懂,只能寄希望于束塔和束亨。

“小姐,”束塔咳了咳,“您这个...卫生棉,借我用用,我瞧见抽屉里有针线包,柜子里有酒,请您帮我取一下。”

冯芜立刻点头:“好。”

她听话得很,也乖得很,不质疑,束塔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傅司九心软的不像话,窝在沙发里笑。

“小少爷,”束亨踟蹰,“没有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