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拉着脸,跨着大步下楼。

这丫头坏他名声,他得让她给自己证明。

他,才不是,不行!

输入次顶层的指纹,又推开卧室门,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傅司九骤然顿住。

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猛地往他脑海里钻。

为了证明这点,傅司九咬着腮肉,摁着火,敲出那个电话。

甫一接通,他刻意扮出来的冷静:“跑哪儿去了?”

女孩子嗡着声,嗫嚅出三个字:“翠竹苑。”

“......”傅司九捏捏涨疼的太阳穴,直白地说出她的意图,“想赖账?”

冯芜吭哧:“什么账?”

“别跟我装傻,”傅司九气乐了,“是谁说的,晚上不嚷疼?”

冯芜没吱声。

这真不赖她。

谁让他跟个野狗似的,咬的她到处都疼。

她才第一次。

能不怕吗。

傅司九在这边无声笑了会,倚着她卧室门框,这样陪她闲聊:“怎么回的?”

“......”说起这个,冯芜抿了抿唇,“你车|库有辆长得像个熨斗、两个后视镜像蚂蚁触角的车,我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