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冯芜猝不及防被呛出声，她脸色涨红，脚在桌下乱踢：“你闭嘴啦！”

傅司九默默收回腿，略有两分委屈：“你不是自愿啊？”

“......”冯芜烦死他了，干脆自己跟憋笑的医生说，“是自然的。”

傅司九几不可闻低语：“你看，你也这么说吧。”

冯芜一个凶巴巴的眼神：“闭嘴！”

“......”

某个混世魔王被骂到老实了，医生清清嗓子：“少夫人，您智齿长了吗，如果孕期发炎会很麻烦。”

不能吃药不能拔牙，大约只能忍着。

冯芜摸摸脸颊，乖乖道：“我没长智齿。”

傅司九双手抱臂，还在赌气：“是因为智商低吗？”

“......”冯芜不搭理他，继续问医生，“孕期会长吗？”

“这个不好说，”医生笑，“到时候真长了咱们再想办法。”

冯芜点头：“好。”

问诊告一段落，冯芜想了想，补了个问题：“请问，我怀孕了，我老公会受到影响吗？”

傅司九迅速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