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盏茶时间过去,敏国公夫人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肖小姐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好?”
宁远侯夫人也很配合,“惊慌”地四处看了起来:“还真是……要不我去找找?”
宁远侯夫人当先起身。
敏国公夫人:???
宁远侯夫人一配合,敏国公夫人心里竟莫名发毛:她怎么比自己还积极?!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敏国公夫人一咬牙,带着宁远侯夫人和几个早就说好的夫人下楼。
宁远侯夫人下楼时,袖子扫过刚刚肖迎春喝过糯米甜酒的酒杯,精巧的酒杯悄然消失。
看到门口的嬷嬷不见了时,敏国公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对劲……
可里面传出的动静,却又分明是在做那种事。
敏国公夫人心中纠结起来:这门,开还是不开?
不等敏国公夫人纠结完毕,宁远侯夫人已经白着脸突然上前,主动去推门。
只一拉一推,直接解开了外面的锁扣,门开了。
一进屋,那浓烈的熏香就差点把夫人们熏一个大跟斗!
再看屋里的情形,所有人都捂住了嘴,避免惊呼出生。
地上丢了好些衣物,里面外面穿的都有,男的女的都有。
可见战况之激烈!俩人之猴急!
罗帐低垂,却一晃一晃,竟然连进来了人都不知道停?!
敏国公夫人看着那些衣物,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
这女子衣裳,分明不是肖迎春穿的那身粉色云锦镶嵌珍珠的衣裳,倒像是……
不!
罗帐不能掀开!
敏国公夫人低喝一声:“都出去!全部都出去!”
可之前跟她约好的礼部侍郎夫人却没GET到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是在欲擒故纵。
礼部侍郎夫人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撩起罗帐:“是哪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话没说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罗帐中,光溜溜交叠在一起的俩人,男的倒是没错,正是郎永顺。
可郎永顺身上那个女子,却不是肖迎春,竟是秦玉容!?
啊这?!
礼部侍郎夫人茫然又无措地扭头看向敏国公夫人:这女的分明是她的外甥女……
弄错了?!
敏国公夫人羞愤欲死!
不等她再说什么,所有人都伸手捂脸“呸呸呸”,一副被脏了眼睛的模样,开始往外退。
偏偏药效太重,秦玉容竟像是失了神志一般,众目睽睽之下,竟也没有从郎永顺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