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衍对于如何破湘州之局还没有具体思路，但在看完了殷无常的记忆，对黑山有了全面了解以后，陈衍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

想到这，陈衍看向眼前的张天正，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看向张天正背后的鸟铳，目光一动，开口问道：

“张道友，你这鸟铳可否借我一观？”

说到这，张天正语气一顿，看了眼前平静少年一眼，语气晦涩的说道：

“崂山道对您就格外的关注……”

张天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瞠目结舌，说话都结巴起来，看向少年的眼神满是震惊之色。

张天正他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猜到眼前的‘殷无常’乃是陈衍所化，只是这毫无破绽，宛如真人一般的变化之术，实乃张天正生平仅见。

还是面容冷峻的黑袍少年？

这边张天正猜测云云，另一边，陈衍则是通过人皮面具浏览着殷无常的记忆。

是一脸正气的中年道人？

陈衍眉头一挑，说道：

陈衍微微颔首，对此早有所料，这也是为何他隐藏行踪的主要原因。

一九二.二二七.二四九.二一八

复杂的目光中，有佩服、有敬畏、有疑虑、有担忧……但更多的还是钦佩，乃至是崇拜。

一声雷霆霹雳！

一股炽烈蓝色雷光自鸟铳管口爆射，瞬间轰在了远处的山岩上。

但陈衍他并不需要，因为他有号令诸雷的雷部都司印。

“陈陈陈……陈衍？！！！”

说着，还主动递给了陈衍一枚弹丸。

显然，此时的梅山道已经研制出了火药，甚至将之与道法相结合。

随着人皮面具贴合在陈衍的脸颊，一阵晦涩莫名的波动浮现。

陈衍将弹丸放到鼻间轻轻闻了一下，能够闻到轻微的火药味。

“陈大人您刀斩正魔双星的事迹早就在湘州流传开来，特别是您调任湘西郡镇抚使以后……”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