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升壑猛地坐起来,捂住脸,“你这样的脾气,日后连做小都没人要,做外室孟锦月都要嫌弃……”

“闭嘴!”

谢云晔陡然变了神色,他赤红着眼,猛地拽住了林升壑的脖颈。

朝着他的脸毫不留情扇打下去。

“枉我将你视作兄弟!你不配!”

林升壑就是个贱人。

多年兄弟,从前看不出来,如今有取舍,他才知林升壑完全偏向萧厌。

从不为他考虑分毫。

萧厌背叛他,抢他的心上人,还成了萧厌大度,还要他感恩戴德。

林升壑这么维护萧厌,他怎么不去做萧厌的狗!

“你又打我!”

可怜林升壑,整个人神志不清,身上又毫无力气,完全不能如正常状态一般反抗,只能被谢云晔按在床上扇脸。

“你该打!不仅该打,你还该死!”

林升壑被谢云晔打蒙了,最后脸高高肿起。

他捂住脸倒在了床上。

望着床上的林升壑,谢云晔又陷入了茫然和痛苦之中。

他不愿看林升壑,也更不愿去看屋外的孟锦月和萧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