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此刻是他抱着孟锦月,可郎情妾意,温情脉脉的好似竟是他们。

他反倒更像个笑话似的,成了多余碍眼的人。

萧厌阴沉着脸,眸子暗沉的可怕。

他扭曲着脸:“是吗,若朕说当初在柳州,为她解毒的人是朕,不是你呢!”

“你们二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虚无缥缈的名分而已,而朕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

萧厌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谢云晔的震惊和恨意。

谢云晔猩红着眸子正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

眼见着谢云晔变脸,见着他这般失态,萧厌心中终于痛快了几分。

“朕说的难道不清楚,当时朕和杳杳在内室亲密无间时,你就躺在庭院里。”

“若你和她真成了夫妻,你难道毫无半分印象?”

“不止这一次,也不止这些,从前许多次,你在她的院子外面同她说话,朕就在里面抱着她亲她。”

“朕和她之间,比你和她不知亲密多少?谢云晔,不该觊觎的人,便该早些认命放手才对……”

谢云晔浑身一震,眼前发白。

萧厌的话像是打开了在开关一般,叫谢云晔想起了许多的事。

他想到了从前夜里去她院子里,想进去见她,却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也想起那时她说很困,拒绝见他一面。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萧厌就在强迫孟锦月。

而那个时候他还无知无觉,拿萧厌当最好的兄弟。

那时孟锦月该多难受。

若她喜欢萧厌,如今便不会连皇后不愿当也要走。

她根本不喜欢萧厌,却又被萧厌私下这般逼迫!

“七夕河边船上那次,也是你……”

谢云晔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问。

萧厌点头承认:“那次也是朕。”

“刺客也是朕安排的,那时朕和她就在船上……”

谢云晔冷笑着:“萧厌你当真是卑鄙无耻至极!”

“你明知道她体内有一断肠的余毒!明知道她需要种下牵机蛊的人解毒,你却顶替我去和她圆房,你想叫她毒发身亡,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自私自利的贱人……”

“你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人对她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