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里,伽云同她隐晦的讲了讲事情的原委。
原是他知己犯了错,才致她第一世惨死。
他本想替那人谢罪,可最后生了贪念,还是选择了包庇,阴差阳错生此困局。
现在他愿以身来赎罪。
所以,她不会死。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那一瞬,江榆心底升起一股后知后觉的喜悦。
车子在别墅大门口停下。
她刚想说些什么,陡然发现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他拽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路往前走,上了楼,进了卧室。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猛地被抵在门板上,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压下,灼热滚烫裹着怒意的吻,如狂狼般席卷着她。
她的双腿不自觉发软,有些下坠。
腰间蓦地被一只暖烘烘的大手握住,禁锢着她身体,身子贴的越来越近,气氛越来越炽热。
她被吻的有些缺氧,脑袋晕乎乎的,忍不住伸手抵在他胸前,拉开了一点点距离。
“陆宴辞,你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身子猛地被横抱起,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又被压在大床上。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仿佛笼了一层薄雾,深得见不到底,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条濒死的鱼,窒息而燥热,双手不自觉揽上他的脖颈,身心一点点沦陷......
不知过了多久,她缩在他怀里,眼皮沉的睁不开,忍不住嘟囔,“好累。”
男人暗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眸底涌动着什么,好半晌才开口,“江榆,我想起来。”
江榆脑子转了半天,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猛地睁开眼。
他对上她诧异的眸,声音里带着几分严肃,“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她想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口。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多危险,如果你要是醒不来,你让我.....”说着,他的喉咙哽得厉害。
江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
她还以为他要怪自己,上一世那么对他。
“现在不是没事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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