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就为了让她搬过来,她居然愿意随随便便给她5%的陆氏股份?

“怎么?你不信?”

“如果你答应,我可以现在找律师过来签协议。”

“不是不信,只是不理解。”江榆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她面上仿佛笼了一团雾,她怎么也看不透。

“你也看到了,我在陆家的处境,那两个女人处处对我针锋相对,我拿5%的股份,只是想换一份畅快。”

齐姝面上,难得多了几分真诚。

江榆还是不理解,按理说陆宴辞已经掌握了陆氏,那些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难道不应该客气几分吗?

齐姝似乎看懂了她意思,半嘲讽道:“我跟陆宴辞的关系你也知道,他向来不会帮我多说一句。”

“这个儿子,养了也是白养,跟白眼狼一样,在他心里,我指不定连仇人都不如。”

江榆见不得她这么说陆宴辞,立刻出声反驳,“难道不是你有错在先吗?”

齐姝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什么错?”

江榆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小时候你对他做的事,难道都不记得了?”

“我不过是打了他一巴掌,我是他母亲,他的命都是我给的,一巴掌而已,这么斤斤计较,只是为自己的不孝找借口罢了!”

齐姝提高了声音,一向端庄稳重的面孔上,破碎出一抹汹涌的怒意。

“一巴掌?如果你说的一巴掌是你害了人,嫁祸给自己的儿子,把那么小的他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见面第一眼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是怎么好意思这么轻描淡写的?”

江榆声音冷冽,冰凉的目光直直看着齐姝。

小时候宋女士连跟她大声说话都不会,她以为天下的母亲虽然不尽然能做到那样,但是至少是爱孩子的。

但是齐姝所做的种种,在她眼里已经算的是极致的恶毒,根本不配为人母!

“还有他病的那些年,你除了肆意虐待他,威胁他,还为他做过什么?”

齐姝眸底猩红,怒瞪着她厉声斥道:“怎么?你来书房见我,就是为了兴师问罪?”

“兴师问罪?”江榆淡笑一声,“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呵呵,江榆,别以为你现在跟陆宴辞关系好,你就有资格这么质问,要说那么多人,你才是最没有资格质问我的!”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从来不考虑我这个母亲的难处,倒是只一心为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