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这样,你不是说你酒量不错 ?一杯果酒,还不至于醉。况且——”

傅司州话说到一半,一道突兀的男声自上方插了进来:“梁瓷!”

梁瓷退圈已经有四个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她和时宴决裂也有四个月的时间了,时宴那边的人,她也拉黑四个月了。

来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她却没马上想起来。

抬起头,看清楚沈北沿那张脸后,梁瓷才记起这么一号人。

她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沈北沿了,时宴那个圈子里面的人,梁书音对她是最为亲和的,而沈北沿就是那个最不友善。

过去的三年多里面,她和沈北沿有过数不清的针锋相对。

从前她不清醒,即使时宴从未替她开过一次口,她也未生出过一次怨来。

现在抽离出来了,梁瓷如今再见时宴那个圈子里为难自己的人,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沈北沿以前敢那样对她,不过是时宴从来都没有把她当过一回事。

这个事实梁瓷早就认清了,只是现在再突然想起来,不免又被刺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面带怒气的沈北沿,脸上的表情不再掩饰厌恶:“有事?”

“你不是退圈了吗?”